酷熱而陷入恍惚,我分不清是是體溫升高還是太陽太烈,但比起在冷氣房裡繼續編織更多生活的煉獄,寧願在這樣的午后熱昏患上偏執狂,和廠房裡冒著煙的世界和青春汗水的巨大的夢一起燃燒。
那逼近了感官閾限,卻全然活在意識裡的美好,我看著那無數陽光塵埃都是你意識的影像,從太陽上來被察覺的微妙時刻到太陽落下,它將生命有限的掏空而到達深隧的彷彿是無限的那一刻,夢落下火光和太陽的光熱同時灑向那跨越在感官和意識的身體,你說我們就這樣老去讓身體枯竭,就這樣讓意識撐起無窮-僅管只能如夢被酷熱的陽光所吞噬。我想起那幾乎被灼傷了的一刻而看到了幻覺而微笑的我,因而就這樣繼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