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順築的新作<四季遊蹤>系列,一如九十年代以來的幾個系列:1993年的<記憶 – I & II>、< …
分類: 藝術/展覽評介
揭起感知的布幕—談吳季璁的創作
英國作家赫胥黎(Aldous Huxley)在其探討知覺與感官神秘經驗的著作<眾妙之門>(Doors of Perception)中描述:「感官、感覺、洞察力、幻想—所有的這一切都是私密的,除了經由象徵,並以間接的方式進行之外,都是無法傳遞的。(1)」雖然這位熱衷於神秘主義的文學家在書中主要談的是迷幻藥物對知覺的開發經驗,然而他更嘗試以全新的知覺方式來詮釋大量的藝術創作,從文藝復興的雕刻、繪畫一直到梵谷。他談論十七世紀雕刻家伯尼尼(Gian Lorenzo Bernini)的作品「…他使用了大量服裝上的抽象表現,在石頭或銅之中具體化了修辭學的永恆陳腔濫調—英勇、神聖、崇高,…(2)」在諸如此類的詮釋中,赫胥黎所深入的是一種可展現更多認知面向的細微象徵物(他取雕刻上頭的衣服局部皺褶作為象徵物來探討藝術家的創作意識,而非討論一般的表情和姿態),來探討人們如何能獲取「更多經驗」的可能性。他認為這是在人類正常視覺下所達不到的能力,唯有透過迷幻藥物對新感知的開發,以及—他甚至在在地提示—唯有透過藝術家所具有的天生對事物本質的洞察能力才能達到。
我們也可以引用赫胥黎的觀點談論吳季璁的創作方法:「運用某種媒介物,達到對尋常經驗(甚至是細微的經驗)的不尋常挖掘過程。」對於生活中的感知探索,藝術家所使用的媒介不是藥物,而是工具。之於吳季璁,相機、錄影機以及數位科技材料,便是深入知覺中一塊未開發(或開發中的)地帶的手段及方法。用赫胥黎的話語來說,借以深入心靈內偏遠的「島嶼宇宙」中,然而它們早已存在那兒。工具與感官之間的聯繫在於視像,借由工具轉變、扭曲視像的原本呈現,反過來使觀看主體產生對同一事物的另類感受,並因此與主體之間產生新的甚至超越過往經驗的聯繫。這雖然也令人聯想認知的傳統探討方式—經驗法則,然而透過藝術創作的媒介物及其手法,它得以游走於理性和感官、現實和幻像、主體和客體,以及主動及被動等更多層次之間,不只是物質世界的某種再現,更通過主體的感受、思考、認知而產生形而上的意義。
充滿想像,並且頑強的存在!—與陳界仁對談
在這篇訪談文章中,陳界仁的談論將更完整地呈現出一個創作者的態度與信仰,以及他實踐的過程。從個人細微的生活信念到視覺藝術語言展現,進而表達他的影像美學觀。此外,陳界仁以參與國際展出的經驗,談論當下藝術環境中所面臨的處境,透過對自身經驗的思索提煉出他個人對生活、創作和社會的觀點,交會羅織成為探索他內在思維的豐富圖貌。
看陳界仁的「加工廠」隨記:五度空間的聯想
陳界仁說,<加工廠>這部影片的企圖並不是紀錄片,然而我覺得有趣的,是他如何從一種對「經驗紀錄」的普遍性質及實體(人、事物與空間)出發,而延伸成為對「記憶」、「現狀」以及「意識」的探討。這其中所交錯和貫穿的,仍然包含了「紀錄」,然而運用媒材製作「影像」的能力,將單純線性的、表面的現象及敘述提煉擴展成為多維的同時性思考:因此,它不是紀錄片,也不是電影,穿越二者之界線的是其中強烈的藝術語言表達,或更精確地說,它不只是紀錄,也不只是影片,而吸引我一再進入並延著他所留下的線索所追尋的,繫於那抽象遼闊的深層思辨的顯象方式…
姚瑞中個展-萬里長征行動
2002年暑假,我應「長征基金會」主席廬傑及策展人邱志傑所策動的大型展覽「長征-一個行走中的展示」之邀,一行人重遊這些當初共產黨被國民黨追勦的「二萬五千公里流竄」、共產黨稱為「長征」的創作行動,在出發前三個月我先擬定了十餘處歷史性地點作為行為創作的依據,並積極研究長征所經地點與歷史背景,這些地點包括:尊義會議舊址(貴州)、紅軍山紅軍紀念碑(貴州)、紅軍總政治部舊址(貴州)、紅軍四渡赤水紀念碑(貴州)、茅台酒廠(貴州)、重慶解放碑(四川)、重慶渣滓洞(四川)、西昌衛星發射站(四川)、摩西海螺溝毛澤東住所舊址(四川)、瀘定橋(四川)等地,以上是第二次國共內戰時期,工農紅軍主力從長江南北各根據地向陝北根據地進行戰略大轉移之地,自1934年十月開始至1936年十月結束,全程歷時兩年。—by 姚瑞中
Art’s Birthday cake
Art’s Birthday Cake 這幾天頗忙, 沒時間上來貼東西. 昨天居然累到吃完晚飯後一 …
Art’s Birthday
西線藝術中心(Western Front:全溫哥華最前衛的藝術陣地)明天有個活動:Art’s B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