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年展

我們如何面對現實—未出席台北雙年展開幕的說明

從台北市立美術館交付予我擔任2004台北雙年展策展人的任務開始,一個使命性的問題就不斷在我心中縈繞不去:「現階段,我們需要展現怎麼樣的區域性特質與國際定位的台北雙年展?如果台北雙年展是試圖將台灣當代藝術發展推上國際文化平台的前導與相互對話的指標,那麼本地策展人應該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以及背負什麼樣的責任?」這個問題緊緊地關係著展覽過程的每一個決定、展覽產生的效應、我們所期待的種種回應,以及如何在既有的框架與制度下,突破現階段我們在本地與全球文化競爭中所面臨的困難。換句話說,在台北雙年展已有三屆歷史的「雙策展人」制中,我並不將個人的身份侷限為只是與國際策展人共同合作與共同發展一個展覽的概念而已,更進一步,希望從這樣的合作關係與彼此學習的過程中,發展出我們自身文化主體的觀點,甚至產生提出「問題與議題」的能力。

活動訊息

[展訊]「穿越—廢墟與文明

由誠品書店主辦,溫哥華亞洲當代藝術國際中心合辦,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加拿大藝術評議會、加拿大外交部、加拿大駐台北貿易辦事處等單位贊助的視覺藝術展「穿越—廢墟與文明」8月7日於誠品藝文空間開展,並於8月6日晚上七點舉辦開幕酒會。

藝術/展覽評介, 藝術家

揭起感知的布幕—談吳季璁的創作

英國作家赫胥黎(Aldous Huxley)在其探討知覺與感官神秘經驗的著作<眾妙之門>(Doors of Perception)中描述:「感官、感覺、洞察力、幻想—所有的這一切都是私密的,除了經由象徵,並以間接的方式進行之外,都是無法傳遞的。(1)」雖然這位熱衷於神秘主義的文學家在書中主要談的是迷幻藥物對知覺的開發經驗,然而他更嘗試以全新的知覺方式來詮釋大量的藝術創作,從文藝復興的雕刻、繪畫一直到梵谷。他談論十七世紀雕刻家伯尼尼(Gian Lorenzo Bernini)的作品「…他使用了大量服裝上的抽象表現,在石頭或銅之中具體化了修辭學的永恆陳腔濫調—英勇、神聖、崇高,…(2)」在諸如此類的詮釋中,赫胥黎所深入的是一種可展現更多認知面向的細微象徵物(他取雕刻上頭的衣服局部皺褶作為象徵物來探討藝術家的創作意識,而非討論一般的表情和姿態),來探討人們如何能獲取「更多經驗」的可能性。他認為這是在人類正常視覺下所達不到的能力,唯有透過迷幻藥物對新感知的開發,以及—他甚至在在地提示—唯有透過藝術家所具有的天生對事物本質的洞察能力才能達到。
我們也可以引用赫胥黎的觀點談論吳季璁的創作方法:「運用某種媒介物,達到對尋常經驗(甚至是細微的經驗)的不尋常挖掘過程。」對於生活中的感知探索,藝術家所使用的媒介不是藥物,而是工具。之於吳季璁,相機、錄影機以及數位科技材料,便是深入知覺中一塊未開發(或開發中的)地帶的手段及方法。用赫胥黎的話語來說,借以深入心靈內偏遠的「島嶼宇宙」中,然而它們早已存在那兒。工具與感官之間的聯繫在於視像,借由工具轉變、扭曲視像的原本呈現,反過來使觀看主體產生對同一事物的另類感受,並因此與主體之間產生新的甚至超越過往經驗的聯繫。這雖然也令人聯想認知的傳統探討方式—經驗法則,然而透過藝術創作的媒介物及其手法,它得以游走於理性和感官、現實和幻像、主體和客體,以及主動及被動等更多層次之間,不只是物質世界的某種再現,更通過主體的感受、思考、認知而產生形而上的意義。

心情

醫生說我沒事,可是我覺得很憂鬱…

我們討論著如果要為市場寫一本關於溫哥華的書,它的魅力在哪裡?比起很多城市,這地方一點也不吸引人。雖然我覺得這裡有許多值得書寫的細節,但她總不比什麼愛琴海這種名字來得響亮。「那就賣妳的生活吧。」J跟我說。